人,没有睁眼,手,掌心冰凉。
“我还在开会。”鲍聿卿松手睁开眼,脸色的缘故更显得眸子湛然幽深,“东铭,刚才的话不许再说。”
“我没说错,他有胆子做也不怕我说,这一回是造反的罪名,他有什么功也抵不上了。”
罗奕饶有兴味,与那才那声“不是”一样,依旧是虚弱无力的话又收到了效果,其实鲍东铭根本不用搭理此刻说话都没力气的人,想怎样只管做就行了,跟他说话只让他更有机会说服自己。
“爹不会杀杨宇庭,你再多说也只是让爹为难,道理还是你跟我说的,我喊爹父帅,父帅父帅,是父也是帅。”鲍聿卿轻轻牵唇,展了个笑容,淡淡的意味不明,如果深看一眼,隐隐无奈并非无恨,“杨雨庭怎么说也算救过我的命。”
这一句引得屋里另外两人同时吃惊。
鲍东铭知道哥哥说的是从前爹带着身怀六甲的大娘去个土匪兄弟家做客,那个人的二当家的精于相卦,替大娘看了眼手相,一句不知偏准的贵不可言闹得当时喝多了酒的土匪头子就要杀人。杨雨庭最先察觉,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