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奕此时已经走过来帮鲍聿卿披上风衣,深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
“防洪牵民,你有什么困难,难得要死了。”鲍聿卿动一下肩,剪裁合体的风衣便妥帖的附在了身上。
“我家就在溃口,情况和县城这里不一样。”
孙广义见状,敢忙上前一步。
鲍聿卿来到这西郊温泉别墅,名为修养实为管束,而他则是接到上峰命令专门负责其安全,所以最清楚,鲍聿卿能够活动的范围只有山上别墅周围方圆百里。
这山脚下的县城虽然距离不远,鲍聿卿今天如不是意外却也是不会来的。而那人口中的溃口,情形复杂,别说这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就是自己对这穷乡僻壤的事情,也不甚了解。
“副司令,他说的溃口是在堤坝旁边……”
“资料不用念了,”抬手阻止,鲍聿卿看也不看孙广义,只是问被松开钳制,活动着手脚的人,“撤离你需要什么?”
“路不好走,要很多人,那里不只我一户。”
“行,交给你,”鲍聿卿应允,看了看手表,“你来指挥,4点前,那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