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房间不听踱步,鲍聿卿眉头越皱越紧,刚才的声响正好是4点,时间掐的这么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扣扣。”敲门声响起。
电光火石,鲍聿卿一个激灵,猜到了究竟。
门打开,查明炸响原因的小兵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鲍聿卿火大的往外走,只得错身让他先过去。
“说。”
鲍聿卿步子不停,沿着走道快步来到厅里,跟他汇报的小兵只能跟在他身后急急的禀报。
“报告,刚才的响动是炸堤所致,溃口处现在已经开始泄洪。”
“知道了,”想到了是有人暗做手脚,提前了泄洪时间,鲍聿卿克制地紧抿嘴唇,额上青筋暴露,眼睛里一簇火焰灼灼跳跃,“和溃口还联系的上么?”
“报告副司令,失去联系了。”
鲍聿卿眸子里的怒焰悄悄转冷,“马上开车,跟我去找你们长官。”
溃口处一间民房
孙广义坐在房子里唯一的椅子上,表情是平淡麻木的。他环顾四周,土墙木窗,尘土蛛网,破烂的程度可见一斑。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