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又弯起来,周天赐站起身,“我一点都不知道,因为你不告诉我。”
然而他只让了这一小步,鲍聿卿已经想出了逻辑中的破绽。戒针的这三天,他听到过外面三两的人声走动,虽然浑浑噩噩也隐约知道,可进来见过面说过话的除了个女孩子就只有天赐,且不说天赐连日来的照料,单他搂着亲着自己的事情,他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思考,天赐是和他非常亲近的人。
这样亲密的他都不知道的事,唯一的可能,他们分开过。
“我为什么来找你?”
周天赐扬扬眉,聿卿,你问这样的话,你现在到底记得多少又忘了多少?不过这样的情况米勒一定会说是好现象,你恢复的比想象中好。
当然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周天赐还是不愿就这样任他自己一点一滴重新想起,想起那些所谓的责任,想起几乎要了他性命的什么“息争御外”,想起鲍大帅留给他的,不知是爱他还是误他的东北。
心中不禁自嘲,想起?没准儿他根本就没有忘记!那个冒险惹得鲍梓麟雷霆愤怒,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