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不是不泡了要走么,怎么还坐在这儿。”周天赐一嘴的风凉话,拽住鲍聿卿短裤的手一下不松。
“周天赐,你个流氓!”
一边骂鲍聿卿转头看到了周天赐刚才传来脱在池边的浴袍,而周天赐一直看着他,他能看见周天赐当然也看见了。
拉扯的力气变大,周天赐非常讨打的说,“聿卿,你动一下试试。”
只要拿到浴袍就行,那袍子长过膝盖,足够蔽体。
鲍聿卿一遍遍说服自己,可是,他就是不能下定决心行动,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天赐看着鲍聿卿纠结抉择,慢慢皱眉。
他是站是坐,是走是留都不要紧,关键现在隆冬,他这么半裸着一直坐在外面,不冷么?
终于看不过去,周天赐起身跳上池台,也许是有点着急,他完了松开手里的布料,结果那可怜的料子就在百般纠缠拉扯下,随着一声“刺啦“声,壮烈粉碎了。
“周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