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余树生截断段少文的话,“这个鲍梓麟,没读过什么书,竟然教出这样的儿子,他们父子将来必成后患。”
“小余子,之前的铁路案,要么他们父子闹翻,要么和日本人闹翻,怎么说鲍梓麟这次都最可能是来帮我的,你不要把这大好的局面搞砸了。”段少文看余树生杀意已露赶忙严声阻止,语带警告,“想当初冯子玉来投我就是你从中作梗,冯子玉知道你暗中设计他之后大怒,转投直系,否则岂有现在的直冯。”
余树生觉得心脏猛地一抽,瞬间黯然的神色不屑让段少文看见,撇过头,回出的话也是厉害,“这不用你提醒,要说当初反袁风头正盛,又是谁说要讲君臣之义,袍泽之情,实在没有割袍断交、反目为仇的决断,结果平白错失良机。”
段少文被说的一时无话,那时小余子几乎是从椅子上直跳而起,大呼“取江山的机会到了”两次三番劝他“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要忘了袁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