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撑住你。」男人轻轻舔吻他额髮间的细汗:「嗯?回答我。」
杜孝之顶到他的最深处,然后就像插桩一样一动不动,把他钉在玻璃窗上,彷彿在等待他的回答。
余时中脸颊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只觉得下身烫得像着了火,他几乎被男人粗烫的硬物顶离地面,要不是拚了命得颠着脚尖,他连地板都踩不到。
男人蛰伏在他身上,低声命令他:「说话。」
「不、不知道,嗯、我踩不到地、嗯杜先生我、……啊!」杜孝之突然往后稍稍退出一些,他把手伸进余时中的右腿弯,猛然抬起他的右腿,同时贴紧余时中的背脊,往前挤到玻璃墙上,余时中整个人被压进透明的玻璃窗,两人的ròu_tǐ几乎融在一起,余时中是立刻痛叫出声。
余时中觉得周围一片耳鸣嗡嗡,却又隐隐约约听到杜孝之愤恨得咬牙,但身体的痛楚更真实,每听到一个字就被用力往更深处激撞一下:「我是你的谁?」
「嗯、嗯、嗯、嗯、啊……我、不知道,我真的、求嗯……对、不起……」
「不知道吗?」杜孝之的声音突然冷下来,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却疼得快出火,不止被完全填满,更像是直接被贯穿嗓子眼,余时中觉得自己要被男人撞坏掉了,他怕得要死,又觉得死不瞑目,本能抓紧唯一能攀附的手臂,又觉得自己蠢,竟然沦落到要向搞死自己的人献媚。
没能满足男人的要求,余时中觉得自己惨了,但如果〖】..他已经放弃求饶,求什幺,杜孝之才不会饶他。
他刚闭上眼睛,立刻猛然被拉开大腿,余时中惊愕不及,灰濛濛的视线已经倒转一百八十度,杜孝之拉开他的右腿把他整个人从背对的姿势翻转过来面对他,却没有抽出他的身体,即使有残余得液体,瞬间被撕裂的痛苦还是让余时中双眼一翻,险些昏过去。
「不知道,就想到你知道为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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