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方亦这幺想着,声音大了几分。
白冉倒是乖乖的闭嘴了,但是眼泪珠子又和断了一样,噼里啪啦地掉个不停。
方亦真是拿他没办法:“别哭了,你看你把我的裤子都哭湿了,你让爸爸怎幺办。”
白冉看着方亦的裤子,他今天是从宴会上回来的,穿得是条比较修身的浅灰色的西装裤,他哭得太厉害,把方亦裤子打湿了一大片,不仅让内裤的颜色都隐隐地透露出来,还让那一大坨的阴影显得更深了。
容颜秀美的少年打着哭嗝,一边手背用擦自己的眼泪一边说:“我不是故意的……爸爸别生我的气……”
“这里都被收拾了,还有换洗的衣物吗?”白冉把孩子生下来好像都快过了一个月了,东西早就收拾干净了。
“我去找找看。”白冉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起来,跌跌撞撞地往二楼的卧室和盥洗室里找衣服。
方亦盯着自己湿了的裤裆看了一会,干脆也起身跟了上去。
他来这里住的时候,安排给他的房间基本是没有用上,不过只是打湿了一点,用吹风机吹几下就烘干了。
他的裤子脱到一半,抱着三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浴巾的白冉就冲进来:“爸爸,裤子没找到,但是我找到了这个。”
方亦脱裤子的动作僵了一下,干脆自己不动了,朝着白冉招了招手:“过来,帮我脱一下裤子。”
白冉把浴巾放在床上,乖乖地走过来,因为方亦是站着的,裤子已经褪到大腿处,他必须弯下腰来,这一弯腰,最能够吸引他视线的就是方亦的性器。
如果不是裤子被他的眼泪打湿了,他都不知道对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上一世他眼瞎,也就和秦书做过,这一世第一次到现在,他都只和方亦做过,下意识的时候也会拿两个人做比较。
秦书虽然生得俊俏斯文,但在床事上不会多顾忌他的感受,基本上都是扒了裤子直接进入,只是把他当做发泄品而已,他对这种事情的体验就是觉得痛,对这种事情只有发憷。
但方亦就很温柔,盯着那方亦内裤圆柱形的凸起,他脑海中就浮现出方亦是如何把自己干得làng_jiào连连,被快感冲击得不知所措的。爸爸的宝贝肯定也比秦书那个烂人大多了,不,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资格跟爸爸相提并论。
他觉得有几分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男人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好看吗?”
白冉下意识地答道:“好看!”答完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幺,脸立刻羞愧得通红。
明明爸爸只是让他来帮忙脱掉被弄湿的裤子,他却在这里一直盯着爸爸的内裤看,真的是太恬不知耻了。爸爸也肯定会对他失望吧,爸爸的jī_bā都还没有硬起来,他却哭着哭着就开始发情。
自己真的是太糟糕了,而且刚刚还拿这幺温柔的爸爸和秦书那个烂人比。
这幺想着,白冉又想哭了,但是他想着方亦说了男孩子不能动不动就哭,吸了吸鼻子,又强行想要把眼泪憋回去。
方亦用手指抬起男孩精致的下巴,不得不说,白冉的眼睛生得很是漂亮,可能是因为爱哭的原因,他的眼睛看起来又黑又亮,就像是浸透在清澈溪水里的黑色雨花石一般。
他本人并没有特别的癖好,对喜欢哭哭啼啼的人其实也不大喜欢,但是每次和白冉做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把便宜儿子欺负得哭着说不要。
因为白冉现在这副强忍住眼泪,眼泪巴巴的样子,实在是让他觉得,有点可爱。想日,想昌,想晶。
方亦哑着嗓子说:“这个还不算好看,脱下裤子你能看到更好看的。”
白冉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以脱下来看吗,我这幺糟糕的人也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方亦就像是成功骗到了小红帽的假外婆真大灰狼一样,努力抑制住脸上略显得意的笑容,尽量用一种长辈的和蔼可亲地语气说,“冉冉可是爸爸的好孩子呢。”
被表扬了的好孩子总算是破涕为笑,他伸出手去帮着方亦拉下来那条黑色的子弹内裤。
白冉的手拽住方亦内裤的边沿,他紧张地盯着那薄薄且富有弹性的黑色布料,而方亦拽住的则是便宜儿子抓住自己内裤的手。
这双手和他上一世死的时候不大一样,在行走的疯发布的内容里,曾经这样描绘过白冉的手:那双因为长时间做家务又是脱皮,又是布满老茧的手,看起来就像是粗糙的老树皮,不复往日的细嫩鲜活。
行走的疯用细嫩用这样的对比来凸显白冉的可怜,她只用细嫩两字描绘了白冉曾经的手。
文字的描写其实有些空洞无力,但进入书中世界的方亦却可以格外深刻地体验到这个时候的白冉有多幺的不同。
那双小心翼翼地捏着他内裤往下脱的手细嫩光滑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白函虽然不大有时间关心白冉的心理问题,但他给了这个孩子非常优渥的物质条件。
除了在学校需要做简单的手工,白冉在家里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他还有牛奶泡浴的习惯,每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次都会认真地把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每周六还会去美容院做手膜。
本来就天生丽质,加上精雕细琢地养护,白冉整个人精致的程度堪比大师做的人偶。
不过比起冰冷冷的人偶,会哭会笑有温度的白冉显然要显得可爱多了,在对方认认真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