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咧!”
叶恕行正要细数那片光碟的罪状,突然一道刹车声在他们身后响起,两人抬头一看,叶恕行瞬间脸色又由红变青。
银色的积架停在路边,从上面走下一个高雅犹如贵公子的男人,看到在路边“纠缠”的叶恕行和赵三胖,他英挺的眉皱了皱,随后向他们走过来,“你在干么?”
叶恕行在心里“切”了一下,松开赵三胖,抬起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哦呀!这不是西局重案组的冷大组长吗?久仰久仰!您不在西局跑到我们这荒郊野外的有何贵干啊?”浓浓的讽刺味道方圆十里都能闻到。
冷冽眉一挑,“还在生气?”
“生气?谁生气?生谁的气?”如果不是表情有些咬牙切齿的话,叶恕行这句话还是挺有说服力的。
“我明明给过你机会了。”冷冽很无辜地耸肩。
“我呸!那算什么机会?最后还不是让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