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船坞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陈沧水已经来了。我吃了一惊,他却只是微笑著打招呼。
客套冰冷,和蔼疏离。
他过年这五天消失的事实仿佛一根刺一样,扎在心头,让我难过的直皱眉头。
我只是打了声招呼,就转身去了局长办公室。
因为来的有些早,局里基本没人。
只有两个个扛不住的电讯员,不知道从昨天什麽时候就睡著了。
过去拍拍他们的肩:“小心一会儿局长来了收拾你们。”
那两人先後清醒,连忙擦了嘴角的口水,收拾手里的报表。
“沈哥,过年干什麽去了?”他们便收拾便跟我闲扯。
“还能干什麽?在家里呆著呗”我看到他们的报表,“过年一直在加班啊?有什麽情况不?”
“最近赤色分子的电台活跃的挺厉害,就是内容都没什麽要紧的。哦,对了,重庆那边来了很多密电,都是直接送到局长处的。”他们神秘兮兮道。
“你们没破译就直接给局长了?”
“是啊。那套密钥是绝密级的,只有局长有。”电讯员道,“哎,憋了六七天了,这年过的真难受。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跑外勤的,好歹还能出去透透气,我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