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缘呢?”
周禹彦的手明明搭在自己肩膀,却问袁袁在哪,不等袁越开口,周禹冽当面泼来一盆冷水。“别自作多情,人家没那麽傻,问的是寿星老。”
开口闭口都是“人家”,周禹冽少有用这样的代名词代替“我哥”,不知两人是不是又在闹别扭。
“我去找他。”好像把袁越请到这来就算完成任务,周禹彦没再多说便出了房间。
“切。”瞧哥哥那副狗腿样,弟弟就满心不爽与不忿,近来周禹冽遭受的挫折接二连三,前两天刚被严重打击了一番,眼下尚未缓过劲。
大包间里除了周禹冽,袁越谁都不认识,可他却不想和这个唯一认识的人说话。两人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那个寒冬夜晚,他打车把自己送到家楼下。
平时喜欢主动搭腔的周禹冽这次也没有开口,看周禹彦一出门,便又转过头和身边的哥们聊天,嘻嘻哈哈的好像完全忘了袁越的存在。
人生地不熟,坐在昏暗嘈杂的环境里十分不适,袁越呆呆望着大屏幕,听着现场几个陌生青年矫情嘶吼,心里比在家时还要落寞。
“来了也不说话?怎麽比寒假见的时候还呆呀?”
突然一只手臂搭上肩膀,袁越吓了一跳,转过脸才发现是周禹冽。
“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