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走了出去,片刻后,那个女人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个干瘦的男人,她冲那男人说了几句。
“我是丽沙姐的翻译,我叫阿都,你想问什幺?”阿都盯着她,眼睛里冒着淫光问。
“这里是什幺地方?他们抓我来的目的。”阿都的声音不纯正,但勉强能让她听懂,总算叫她松了口气。
阿都冲丽沙说了几句,然后回道:“这里是多纳最大最有名的男人俱名部‘夜之花’,既是‘花’店,自然是卖‘花’的……”他直勾勾盯着她胸口,露出垂涎的欲色,一脸不怀好意的暧昧淫笑。
沈嬜脸上一白,身体像掉进了冰窟里,冷得彻骨发疼。
多纳有全世界最发达的sè_qíng产业链,这里mài_yín合法嫖娼无罪,更是催生了无数妇女买卖的犯罪活动,这样一个罪恶之都,她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掉了进来……
‘夜之花’无疑是个淫窝,看里面气派豪华的装潢,想来还是个高级淫窝……沈嬜紧握着拳头,让自己努力冷静下来,现在有谁能救她?莫寒之?许韶?沈家?
明慎的妻子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方,无非是想要报复吧,可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赚钱……
想到这,她深吸口气。虽是厌恶阿都的眼神,但又不得不向他开口,“阿都,请告诉丽沙,如果他们能放我走,她会得到更多钱。”
阿都楞了下,但还是侧头朝丽沙说了几句,丽沙微挑眉,只是朝她摇了摇手指表示拒绝。
阿都对她道:“丽沙姐说了,今晚会有场盛大的拍卖会,来的都是全世界的顶级富豪达官显贵们,让你好好打扮……”
丽沙说完就走,走到门口,又转头对阿都说了句。阿都对她道:“丽沙姐说,上个月,有个想逃的姑娘,抓到被打断了脚,现在伤好了,专门为一些慕残的特殊癖好的客人服务……”
沈嬜僵若木鸡,听了他的话又狠狠一颤。
两个工作人员过来,半拖的将她带进了另一间房,几个女人给她换上一身几乎完全暴露的黑色连体网衣,她凹凸有致的胴体被紧紧包裹在黑色网衣中,三点几乎全露……
整个过程里,她一直没有反应,直到老女人拿着链子锁住她的双手双脚,她才惊醒过来,本想要挣扎,可想到刚刚阿都的话,心又冷了下来。
不能冲动……
这里人生地不熟悉,又言语不通,只怕还没逃到门口就要被抓回来,她可不想被打断腿。
所以她沉默着,任那老女人拉着她,将她塞进了一个铁笼子里,铁笼被一张红丝绒布盖上。全身几乎全裸,她只能蹲在笼中抱着双膝,勉强挡住春光。可心里却是忐忑又恐惧,对即将面对的事恐惧。
在笼子里蹲得几乎睡着,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在推着笼子走,过了几分钟,不知道被推到了什幺地方,也许就是拍卖场上,她听见有嘈杂的人声,可惜基本上完全听不懂,多纲语夹杂着一些其它国家的语言……
又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兴奋的大声说了什幺,人群的欢呼声更响亮了,还有口哨声,这让她尽里更惶恐起来。
随着那一阵一阵的男人声浪拔高,她的心也不断跌进谷底,不知道过了多久,铁笼上盖着的红丝绒布终于被揭开。
她看见现场几百也许是上千个男人,在台下欢呼起哄,个个手里拿着号牌,她又微微转头,看见台上还有两个女子,一个像是北欧人,一个像是中东人,但无疑她们的五官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绝色,两人在笼中,穿着同样羞耻的衣服,已经恐惧得哭了起来……
除了同情愤怒,她什幺也做不了。现在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自救。
台下的欢呼声比刚刚更疯狂夸张,男人们淫欲的表情完全没有半点遮掩,一双双赤红的眼睛就像是狼盯着台上的肉。
她紧紧抱着膝盖,目光却是缓缓在四周扫过,不止台下坐满了人,楼上几层玻璃护栏边也站满了人。
她的目光定在二楼玻璃护栏边上坐着的四个男人身上,他们坐在那里,手里握着酒杯,神色如常的喝着酒低声交谈,与其它吹口哨欢呼发疯的男人们显得格格不入……
旁边两位女子已经被高价买走,到最后只剩下她。讲得唾沫横飞的男人走了过来,一边指着她,说得慷慨激昂,下面的男人欢呼声更高了。
台下突然一个男人起身站到了凳子上,盯着她笑得不怀好意,大声说了句什幺,其它男人也都呼喝兴奋起来。
两个工作人员过来,将她从铁笼里拽出来。两个男人抓着她胳膊强迫她站起来。随着她站起,全场的人都惊呼了声,她难堪的白了脸,极度的羞耻痛苦,让她身躯轻颤。
台下无数的男人在举牌子,不知道自己被卖了什幺价钱,但显然应该不少。而她心里也越来越紧张,眼睛不由自主看向二楼角落坐着的四个男人。若自己向他们开口,他们会不会救她?
举牌的人越来越多,不断被加价,可二楼的四人,却完全没有要下手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着。
竞价最后终于结束,场上的大屏幕显示出,她被卖了五百万的天价,而这只是一夜。来不及去自嘲她卖了个好价,在两个工作人员要带她下场时,她终于忍不住挣扎着朝坐在二楼里八风不动的四个男人大声求救:“宣先生,谭先生,请救救我!”
四个男人里,她只认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