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你做了错事,还想让阜烈帮你顶罪吗?”松授隐隐感觉有什么逃离了自己的掌控,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松镜严,发现对方似若有所思。
松伶俐也绞着手帕,轻声对萧凉一道:“你、你就认了吧,我和弟弟不会怪你的。”
“上月二九未时之前,阜烈经我命令,暗中保护臧戈公主。”
松镜严插话,他警告地看了一眼松授,就是这一眼,让松授知道,松镜严已经明白了一切。
松授面露惨白,险些支撑不住,死死握住拳头。
阜烈一无所知,还是尽忠职守地道:“正如将军所说,臧戈公主念家,皇上派人送她到母亲旧坟悼念,回程途中,正好路经此城。当日将军正在受理匪徒,便让夫人陪公主观城,午时末他们两人去了聚丰楼,末将始终守在一边。”
其实从那老婆子目标明确指责萧凉一开始,松镜严就知道了,这一切,是有人给青年下的套。
他甚至第一反应就是松授做的,但是随后他就想到,松清乐为何去求助胞姐的时候,伶俐和她的下人却恰好一个不在?
松伶俐喜欢军师,在府里几乎无人不知。如果松授开口,她必定愿意成为帮凶。
前一年,松伶俐处处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