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啊,将军你也太随心所欲了吧!”
有人在外面哀嚎,萧凉一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有几个人将钱袋解下递给松授,松授颠了颠,满意极了。
他又扯着嗓子问:“新娘子怎么还不出来啊?再不快点一会吉时都要过了!”
萧凉一一愣,他记得娘亲跟他说过,落轿时千万不要乱动,会有丈夫背着他进屋,只要跨过将军府的门槛就算是别家的人了,到时候再落地。
他心想,也许中原和蛮族的风俗真的不一样呢?
将军没有说话,也应该是默认的。
他一只手拿好红通通的大果子,一手扶着轿子准备出去,却不知这时轿子怎么晃了一下,代表平安的果子就摔倒了地上,沾满灰尘,还在地上滚了几圈,直接滚到一人脚下。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是旁边这家伙推了我一下才撞到轿子的,嫂子你没事吧?”
“嗯?没事没事,是我自己崴到脚了。”萧凉一急急抓住轿身道。
听到嫂子两个字时,肃着一张脸的松镜严眉头狠狠一皱,萧凉一为了稳住不歪倒没有看见,松授却看见了,他挑高眉毛戏谑道:“无论如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