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寒却并不领情,尽管嗓子真的很疼。
“放心吧,没毒,也没药。”大概是伤未痊愈的缘故,赫连万朔的声音听起来凉凉的:“容宸要保你,就算我想害你,也不会害你。”
温聿寒盯着水面浅浅的波纹,勉强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道:“可不是么,他帮了殿下您这么大一个忙。只是你们两个,我现在都不太敢信了。”
黑暗之中,他听到幽幽的一声叹息。
“你怎么不问自己在哪里?”
“哦……我在哪里?”
“你现在在暗室中,东门庆的银针上淬了毒,暂时不能见光。”
“这样啊。”温聿寒冷静地点了点头,而后问道:“可是刺杀殿下是死罪,殿下怎么把我毫发无损地捞出来的?”
“你会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赫连万朔笑了笑:“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都能被你猜中,这点小手段难道还想不到?”
“都是机缘巧合嘛。”温聿寒说,“殿下是故意把那本书给远天谣的吧。您知道我要查,但又不能背着容宸把一切都抖给我听,所以就通过这个方法?套路真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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