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小。一直以来,就算是被摧折也不吭声,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决定好要呵疼他、保护他,却反而被他纵容了。
沈陵玉用力地闭了闭眼,伸手去拿润滑剂。而耳边传来李靖弥带着细微颤抖的呼吸,他低声耳语。
「会痛要告诉我。」
2.
话说人生,尤其是青春。好像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后都要一段平静,在那时候检视身边的一切,开始对好的人好,诚实的人诚实。
「陵玉……陵玉。」
黑暗里压抑着闷(orz)哼和低(orz)喘,沈陵玉补充了两次润滑,全程小心翼翼地以免伤到李靖弥。
缓缓地推进,有限度地纵(orz)欢,不停确认定对方的反应、深怕在其中找到一点勉强。他们像是不熟悉泅水的鱼,在无波的水面下交换呼吸,以尾鳍交缠,用不肯眨动的眼凝视对方。
当世间最透明的阳光折射在鱼鳞上,褪去一身悲伤后换得在白日里行走的双足。演化似地高(orz)潮、射(orz)精,最后沈陵玉轻搂着身旁的人,一起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中间。
本来想多说些话,但疲倦的身体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