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是死也不会坐了,虽然不一定再碰上痴汉,可是心理阴影让他对地铁厌而远之,出租也不舍得坐,一天的报酬还不够一来一回呢。
反正天色还早,又没什么事干,溜溜达达走回去还能打发点时间。
郑幽飏在人行道慢悠悠地走着,也不看两边,只是埋着头,双手插在衣兜里。冷风吹过来,激得他脖子一缩,双手贪暖地窝在衣兜里,不舍得伸出来把衣领竖起挡风,也就缩着脖子走着,从背后看就像一只傻兮兮可怜呼呼的小鹌鹑。
秋风吹乱了细碎的刘海,精致的眉眼一闪一现,秀气的鼻尖一点红,冷风也把脸蛋吻得露出病态的红,反倒平日温润的唇变得发白干涩。
郑幽飏愈发把下巴尖往下缩,有点后悔怎么忘了带围巾走,赤条条的就从变态那里出来了。
郑幽飏脸一红,又一黑,心里不断唾弃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想着靠别人?尤其还是那个死变态?哼,那两个月都让自己糊涂了,明明自己有大好人生偏撞上了那个变态,欺他,辱他,磨他,自己又没斯德哥尔摩病,哪会乖乖任他搓玩。
还是明天穿套可爱点的玩偶服,多在小孩子和小情侣面前晃晃,多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