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这样的。”
“闭嘴。”
殷少尋低声咆哮,他真是服了谭一鸣的脸皮,旁边还有佣人,他竟然就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谭一鸣呵呵一笑,然后看向汪姐:“弄好了吗?弄好了就开饭吧。阿寻坐在这里不舒服。”
汪姐答应了一声,亲自去厨房端饭端菜,然后她把一碗浓浓的晶莹补品放到殷少尋面前,殷勤的笑着道:“快趁热吃,大厨炖了四五个小时呢,最滋补了。”
殷少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碗东西,用勺子舀起来一些,他问汪姐:“这是什么东西?”
“燕窝啊。”汪姐理所当然的回答:“八珍之一嘛,很滋补的,难道殷少爷没有看过这种东西?”
殷少尋当然见过燕窝,黎洛就经常吃这东西。但现在的问题是:“汪……姐,你……知不知道燕窝它……是什么东西?”
“燕子的口水嘛。”
谭一鸣在旁边插话:“哎呀虽然是口水,可既然人人都说是大补的东西,你就勉为其难吃掉吧。”
殷少尋气得身子都打颤了,恶狠狠等着对面好整以暇的男人:“可燕窝是滋阴的你知不知道?这是女人吃的东西你知不知道?”
谭大少爷耸肩:“是啊,我看到很多女明星在做爱后都要这东西滋补嘛,那你昨天晚上体力也透支了不是吗?最后根本就是昏迷过去……”
谭大少爷还不等说完,殷少尋就把那碗燕窝砸了过去,但因为身上没有力气,举手的动作又牵扯了肌肉神经,痛不可当,因此这碗燕窝刚扔到桌子中间就跌落下来。
“谭一鸣,你还不知足是不是?你怎么报复都不满意是不是?所以就在这些地方下功夫,给我吃女人吃的东西,你……你存心不良。”
谭大少爷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但是看到殷少尋那出离了愤怒的表情,很显然这回真是自己弄错了。于是他底气不是很足地小声辩解:“我哪有存心不良,你在床上,本来就是女人的角色嘛……喂,你干什么?”
“我不想吃饭,我吃不下去。”殷少尋站起身,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举步就要走,却牵动了后庭的伤口,痛的再次跌在椅子上。
“你……你不喜欢吃燕窝,那就不吃好了,反正燕子的口水,想想也的确很脏。”
谭一鸣连忙安抚殷少尋,一边对汪姐道:“哦,汪姐,把鱼翅汤端过来吧,我和阿寻一起吃。那个……明天的补汤,要不然炖海狗鞭?”
“谭一鸣,你……你……”
殷少尋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谭一鸣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也纳闷,心想女人吃的燕窝他说滋阴,说自己是男人,所以不高兴。那海狗鞭是壮阳的,很明显就是男人滋补的东西,怎么也不高兴呢?
汪姐深知自家少爷的性格,连忙安抚殷少尋:“殷少爷,你别生气,我们少爷在这方面就是不太会照顾人,我这就去给你端鱼翅汤,你……你稍等啊。”
殷少尋坐在桌子边生着闷气,但是肚子的确饿了,更何况为了今天晚上不被谭一鸣强暴,他也必须要吃这顿饭。
“哦,我去打个电话。”
谭一鸣见殷少尋气的到现在还是直喘,真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对方给气死了。他小时候也养过鸟,有些鸟儿的性子太烈,养不到两天就会活活气死。而殷少尋此时就是他手中的一只鸟,被关在笼子里飞不出去,所以说不担心是假的。
来到走廊外拨通了廖锦的电话,不等对方说话,谭一鸣变先开口发了一顿牢骚,他认为殷少尋就是在故意挑刺。
电话另一边的廖锦已经笑抽筋了,可怜的大少,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跟着他快十年了,什么时候见过他为床伴动过心思?所以今天闹出这种滋补的笑话也在常理之中。
“大少,不是殷少尋存心挑刺,而是你考虑的不周到。”没办法,这个时候再怎么想笑也要忍住,不然你以为狗头军师是这么好当的吗?
“你给他吃燕窝,那是女人吃的东西,他当然不高兴了。至于海狗鞭,那是壮阳的啊大少,就算他是男人,可你给他壮阳干什么呢?难道在床上你还会让他反攻?”
“怎么可能?”谭一鸣立刻大叫。
“这不就得了?少尋他肯定也知道你不可能让他压嘛,那你给他吃海狗鞭,不就是讽刺喽?难道你是想看他那话儿成长壮大啊?”
让廖锦这么一说,谭一鸣也吓出一身冷汗,暗道好险好险,幸好没给阿寻吃海狗鞭,他身上那小东西挺秀气的,大小形状都正合适,这要是再壮大一些……摇摇头,他拒绝去想这个问题。
回到饭厅,见殷少尋坐在桌旁,皱着眉头用勺子往外舀碗中的鱼翅,然后再放下,再舀起。他抚了抚额头,走上前按住少尋的手:“熬了好几个钟头的汤,让你这么一下一下舀着玩儿,就懈怠了,赶紧喝。”
“我不吃鱼翅。”
殷少尋不冷不热的道:“保护鲨鱼人人有责。”
谭一鸣庆幸自己嘴里没有东西,不然非喷出来不可。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殷少尋:“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是想挑毛病是不是?”真该让廖锦来看看这肉票的嘴脸,看他还敢说阿寻不是在挑刺儿。
殷少尋看了他一眼,也许对方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让他心情终于好了一点,于是他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茄子吃进嘴里。
看他终于开始吃饭,谭一鸣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