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只觉得舌头上一阵烧痛,疼的整个身体都抽动起来,yù_wàng瞬间里被剧烈的疼痛击的粉碎,他的身体狂乱的扭动挣扎,可yīn_jīng在皮带的束缚下却仍然高亢的耸立着。
建筑工们横拖竖拽的将铁鹰押到尿槽上,尿槽里堆积着烟蒂,尿液,痰液,白色瓷砖因为尿液的侵蚀变的黄一块绿一块的班驳着。
他们将铁鹰的粗臂向两边拉开,背靠着墙壁按在尿槽上横置的水管上,陈显彪用粗铁丝先将铁鹰的脖子栓住,然后铁丝分别将肩膀,胳膊,肘部直到手腕密密麻麻的缠绕在水管上,再用钳子将铁丝拧住。
铁鹰的裤子也被野蛮的脱下来,建筑工将他两只粗大多毛的腿拽直,然后如同做劈叉动作一样向两边分开,他密布着yīn_máo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铁丝捆扎在脚踝上,然后向上拉扯着吊在水管上面。
水管在尿槽的上方一米高的地方,铁鹰被铁丝紧紧的捆在上面,粗硬的铁丝深深的勒入他的肌肉之中,他被迫坐在尿槽里,背后满是尿垢的马赛克的瓷砖紧贴着他赤裸的脊背,双腿被尽可能大的向两侧分开,大腿根部抽搐的疼痛,插着假yáng_jù的皮裤紧箍着屁股,浸泡在尿槽里,在他丛生着yīn_máo的腹部,那根巨大的yīn_jīng被皮带勒的发紫,两颗同样被捆扎着的大gāo_wán半截浸在冰冷的尿液中,那种寒冷的感觉直刺入他的心里。
“让卧底神探过来看看我们这只公狗下贱的姿势!”曹飞扬拽着许军坚挺的yáng_jù,拉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