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病房里邹玘倚在病床上忍着某人耍流氓的听完了对方的解释,然后霸气的将对方摁在了床上。
“闫警官真是格外神勇啊,是不是哪天准备继续重操旧业,为国捐躯啊?”
邹玘知道对方不是莽撞的人,也明白有几个男儿没有戎马一生的心,何况对方之前就曾当过兵,这种明明应该骄傲的事,他却只有抑制不住的害怕,就像当初在知道自己曾经伤过对方时,总是忍不住的自责,现在这样的事再发生,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哪怕是胆小自私甚至是无耻,他都绝对不愿意对方再碰这些事情,他只要他,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都这样了,闫枭哪里还听不出对方话语中的恼怒和嘲讽,也知道是自己让对方担心了,这种时候也只能不要脸的缠着老婆哄了。
“咳咳,没有,真的只是意外,不会了,我哪里还有当年那么大胆子。”闫枭揽着邹玘不让他起身,顺便仗着有伤在身对方不敢挣扎的份上偷了个香,继续表忠心。
“有了你,我哪还有那种傻大胆往前冲,要是出了事,不便宜了别的小白脸。”说着说着渐渐眯起眼睛,邹玘就知道这个醋坛子不知道又吃了哪里的飞醋,不过现在这都不重要。
“呵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