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猛地坐起来,牵动身后那地方,痛得他又跌了回去。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十点整。
晚了。
他从教三年从不迟到的传统,终于打破了。云知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意识身不由己地滑开,他想起从上小学起保持了十年的从不迟到的纪录,就是因为丰子臻的出现而打破的。
发威了
云知打电话去请假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有人替他请过了。毫无疑问是丰子臻做的,丰子臻待他从没有温柔过,却一直都很体贴。
云知在床上缓了会儿,十一点了丰子臻一直没有回来。再说回来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其实他心底对丰子臻是有愧的,虽然是丰子臻先说的分手,但丰子臻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容许他先说分手。那个时候他父亲的病已经很重,心心念念就是看到儿子成家,云知整日愁眉不展,到了茶饭不思的境地。
那一天他们做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