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拿了很多酒给梁铮喝,赵柯跟陆以铭说,“他那小弟弟不在吧,之前梁铮喝酒,被管得死死的,一喝就打电话来查岗呢,生怕他喝难受了,哎哟喂,太刺激我们这种喝吐了只有一个人回去抱马桶的孤家寡人了。”
梁铮斜了他一眼,“闭嘴,话那么多。”
赵柯笑呵呵的又让酒保拿了一箱酒来,“趁他不在,咱嗨一嗨。”
梁铮说,“今晚拼死你。”
陆以铭吹了一瓶,“先干为敬。”
兑杂酒容易喝醉,梁铮之前在谢宗南外婆家喝了两瓶白酒一点儿事都没,今天晚上随便喝了几瓶就有点晕了。
到最后,赵柯他们还都神采奕奕,梁铮就躺沙发上不动了。
神志没到彻底混乱的地步,就是身体不想动,浑身都累。
没怎么吃饱就一通猛喝,现在胃里又饿又泛酸,特别特别想吃谢宗南做的小酥饼和水果茶。
梁铮的电话响了好几遍,陆以铭实在看不下去就去接了。
“你怎么不接电话啊!”谢宗南很急的喊了一声,“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那边很久都没人说话,只听得见一阵靡靡之音,大概是在酒吧,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