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门了,你师妹也救不了你了!ap;;
(十二)
石柱不知道自己现在哪里,下午才来的时候他被关在一个很大的牢房里,里面还关着很多衣衫褴褛,苦苦哀叫的各色犯人,等吃过一顿散发着馊气的牢饭后,他就被单独提到这个地方,这是一间小小的石牢,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随着天色渐暗,慢慢的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了,石柱只好躺到硬板床上,周围阴森森的,偌大的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自己,他不禁有些害怕。
然而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事情,石柱不想去想,可贺天成的脸总是阴魂不散的萦绕在脑海里,他难抑恐惧。
究竟为什么,要把他关在这里呢?
石柱蜷缩成一团。
白天黑夜,自打到这里以后石柱每天能干的事情也就是这样数着时间,他日甚一日的焦虑,几近坐立不安,这个地方除了一日三餐有个人会来发放食物外,再见不到一个人,外面到底怎么样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担心和思念过。
饭菜再次放进来,石柱猛地扑到铁窗那儿,两手死死的扒住。
ap;;他徒劳无功的叫着,可他也知道,来人是永远不会理他的。
他颓然的滑坐在地上,终于再也忍不住地闷声呜咽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难道他要在这里被关到死吗?
夜,很深了。
石柱偎着墙已经睡着了。模糊中,有人走进,眼前突然亮起来。他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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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底的竟是一张能叫他做恶梦的帅脸,那长久不见的贺天成,就立在眼前,若有所思地俯视着他。
石柱顿时吓清醒了,此时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和寂静,这个时候这个人怎么会来?!石柱的心猛地一颤。
长久的对视,贺天成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他突然不发一语的开始解皮带,石柱的眼前一;不...amp;;
贺天成扯开领口,三下两下脱掉衬衣,石柱骇然瞪着,他全身剧颤的试图躲起来,可他能躲到哪里去呢?长裤滑落,石柱看到了那里的愤张,血色迅速从他的脸上消失,他突然疯了似的蹦起向门外奔去。
行动快于思考,贺天成迅速的追了上去,在门边他攫住了咬着牙死命开始反抗的男人,他还真是有一点蛮力啊,贺天成的剑眉一挑,唇角隐现笑意。
一番撕斗,石柱被慢慢逼到了床沿边,他的恐惧越来越甚,这个人是个什么人啊?!不但出手奇快,拿捏奇准,还力道奇狠,他知道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到最后,他几乎是被贺天成整个抱住压在了木板床上,ap;;贺天成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石柱一声悲鸣,彻底绝望了。
其实贺天成这次把石柱抓回来,可以说是一时兴起,当时他觉得想干点什么,他就干了,当晚回来后他还命赵副官给石柱换了一个牢房,但接下来的日子公务繁忙,慢慢的贺天成竟忘了这个人的存在,直到今天,他和二姨太办着事的时候突然就很烦闷,总是千篇一律的感觉,鲜少全然忘我的销魂,令他都提不起精神来,而每次总在这种时候,他会隐约地想起那个壮实憨厚的男人,这也才记起,今回那个男人就在他身边。
呵,贺天成真的庆幸自己没有抓错,说来也怪,方才仅仅只是看到这个男人,他就感到了强烈的冲动,这会儿一来强的,触摸到那弹性极佳的麦色肌肤,如潮的快感更已涌上,所以呵,你可就莫要怪爷了!
(十三)
贺天成的全身沁满汗水,他无度的索取着,身下的男人开始时还几次欲试图反抗拒绝,却几次换来更强的压制和更深的的贯穿,终于,他不再动了。
没功夫理那人的异样顺从和安静,贺天成一味迷乱着,随着身体的几次发泄,yù_wàng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贺天成一边暗暗讶异,一边持续攻占着那身子,他全部的心神都用来感觉这异常美妙的销魂滋味了。
石柱已经动不了了,略一使力,双腿就酸涩颤抖,他的心底一片悲凉,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透自己会被如此对待的理由,贺天成,这个有权有势、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竟会两次对他做这种事,如果说第一次纯属意外,那么这第二次又是为了什么呢?
贺天成背对着石柱起身穿衣服,他穿的不快,可是也没有回头,身后静悄悄的,贺天成慢慢系好腰带,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临出门时,贺天成才回过头来看了石柱一眼,微亮的晨光下,那男人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贺天成停了停,这幅景象竟是意外的惨烈,他的心底莫名的一抽。
带着突如其来的陌生情绪,贺天成缓缓的带上了牢门。
可接下来的日子,贺天成就犹如中了蛊一样,他有些心浮气躁,干不下事去,他感觉到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蠢男人,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贺天成只是想玩玩,因此这种状况令他心烦,那个男人的身体不错,但也仅此而已,戏弄那么个东西他从来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他真有些后悔粘上他。
他记起了他们的第一次,他把他撵出了贺府,而这一次,他都恨不能想把他撵出北平。
心神不安的烦躁了几天后,贺天成还是忍不住叫来了赵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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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赵副官有些摸不着头脑。
贺天成瞪着他,赵副官吓了一跳,连忙一个立正,ap;;
出了门,赵副官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