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文点头:“那一定的……不是,你刚才说什么,我们?”
明臻手底下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啊,对。”
沈嘉文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阵,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静点室里人满为患。沈嘉文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到一个位置,只有一个座,连挂瓶子的架子都没有,他就把手举高,勉强当了个点滴架子,顺便把年晓米挡了个严实。因为他发现年晓米从试敏时开始就很不安,这里是附院,想必怕有熟人看见。
他低头看年晓米苍白憔悴的脸,心里像有一根细针,慢慢扎进去,好容易不大疼了,就抽出来又扎进去。反反复复,细微又磨人。
年晓米抬起脸来虚弱地微笑了一下,他落进他高大的影子里,心上慢慢涌起一种疲惫的安心感。
回去时已经半夜了。沈嘉文仔细看了那一大堆药品说明书,然后关灯上床,很自然地搂住年晓米。热度退了一些,可是还没退干净。年晓米本能地往他怀里凑。黑暗里他脸上的轮廓看上去愈发柔和,沈嘉文忍不住低头含住一小块皮肉吸吮了一下。末了舔舔嘴唇,有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