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米下意识伸出手指抚摸拿到伤痕。这还是在两个人亲热时发现的,他问过,沈嘉文就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看过他妈妈的教学录像,讲伤口愈合的,细胞不断分裂生长,然后是血管和神经,就像有一群看不见的小人扛着砖头水泥钢筋电缆水管去补一面破损的墙一样。
不过似乎别人家补墙的都是普通群众,沈嘉文补墙,往上冲的是专业建筑工程队,还附带古建筑修复,保证补完了啥也看不出来,跟原来一个样。
那么当初得是多深多长的伤口,才能在男人身上留下这个一拃长的疤痕。
沈嘉文回手抓住他的手腕:“别挠我痒痒。”
年晓米被抓包,有点窘迫地放开了手:“搓完了,冲冲吧。”
沈嘉文回过身来盯着他:“还想那事呢?”
年晓米点点头,又摇摇头。
“刚才你有个电话,是个姓月的人打过来的,我大概都知道了。不该你管的事别瞎琢磨。世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