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辣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我把倒好的第三杯水递给阳朔,还帮他拍了拍背顺顺气。
我以为他应该像我一样已经习惯了重庆的菜色,桌上这几道菜当然也不能和地道的重庆人吃辣的程度相提并论,微辣了不起了。
他还是止不住地咳嗽,一张脸咳得绯红,一边咳还一边往嘴里灌着白开水,眼泪也“唰唰唰”往下掉,伴随嘴里“嘶嘶嘶”的抽气声,看样子是挺难受的。
结果动静太大,周围几桌喝高了的客人都纷纷对我们侧目,几个天真的孩子还笑得出了声,在他们看来好像不能吃辣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一样。
等到阳朔缓过这口气,才撑着桌子边缘泪眼婆娑地告诉我:“你说是微辣我就以为不会很辣,结果微辣居然都能辣成这样!太欺骗感情了!”
嗓子都哑了,听起来让人心疼。
看阳朔这样,我招手就要叫来老板买单走人:“那就别吃了,看你难受的样子真像遭了什么罪一样。”
他又咳了两声,还急急忙忙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嘴里不利索地说:“别别别,我不吃但是你可以吃啊,如果这道水煮鱼不放辣我就能陪你一起吃了。”
看他认真的样子我又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