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十分不好意思,把他们的饭钱也免了,道了许多个歉:“真是对不起,我们的人太不小心了,严不严重?先用药膏涂点看看。”
覃政接话说:“没事。”把那一群卯足劲的人关在外面,涂完药膏之后,让他把衣服脱了两人对换一下。
杨砚忙说“不用”,溅到他身上的汤不多,衣服勉强能穿。
见他坚持,覃政没再说什么,开了门叫胖哥大头回去。
在路上,胖哥和大头对此表示了极度的惋惜之情,惋惜不是对他的,是对那锅酸萝卜老鸭汤。
“你你你——你们知不知道上次我去吃还没吃到,刚刚都端到我面前了啊!岂可修,热乎乎,油澄澄的肉香味——想想我又饿了!”
胖哥说着说着,哈喇子滴到肥嘟嘟的肉掌上。
大头痛心疾首:“我闻到了萝卜的清香和鸭肉的酥香,这正是自然与人类和谐相处的最高证明,如此美好的文明建设毁于一旦,呜呼,痛哉,憾哉!”
杨砚忍啊忍就是忍不住,终于成功的撕破了高冷的表皮,两巴掌往他们脑袋上招呼。
杨砚说:“你妈逼。”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