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这般抑郁不快了。”顾非文给他整理散落的鬓发,柔柔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有计划的,想做就去做吧,无论如何,非文必定陪在你身边。”
“非文...”越江又抱住他,轻声在他耳边说:“哥哥现在好想要你啊。”
顾非文烫红了脸,捶他一下,“又在胡说八道!”
越江故意逗他,“你看,旁边的密林必定无人,不如非文随哥哥进去厮磨一番,好安慰哥哥受伤的心啊,昨夜刘老头说的那些姿势,哥哥现在很想和非文探讨探讨。”
话刚说完,越江就挨了一个拳头,一只眼睛黑了。
到了晚上,风雪又来了,鹅毛般撒向大地。屋子里点着两盏油灯,升起火盆,十分暖和。
越江折断了柴枝,随手扔进火盆里面,火光照亮了他的脸,一个可笑的淤黑挂在左眼,眼皮肿了起来,整个眼睛都耷拉着,用手指轻轻碰触,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
非文好狠啊...越江挫败地放下手,继续扔柴,把火盆烧旺。
嗝吱两声,门开了又合,是买药的顾非文回来了。
顾非文有些愧疚,赶紧拿出消肿化淤的药,坐到越江对面,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