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扎挺吭。”小桃坐楼梯口透过一层木料板的缝隙对正在厨房的陈森喊。
胳膊夹住鸭鸭,潘桃一只小手儿不住的在自己身上划拉。伸进外套小棉袄和里面儿毛衣的下摆,抻出掖在裤子里的衬衣,在鸭鸭身上捂暖的小手就往自己心坎子的地方去挠:“扎挺吭……”吭吭唧唧的小动静。
意思非要陈森上来。
后厨的鼓风机呜呜响,潘桃出声儿也不算高亢,听到陈森耳朵里都已经是支离破碎的了。
忙着撂下手里辣白菜桶把冷面碗上出去,陈森这才腾出手着急往潘桃这边儿跑:“怎么了怎么了?哪儿刺挠?”
见了陈森可怜巴巴的小样儿,潘桃一手扔下去鸭鸭给陈森,自个儿则是一蹦一蹦的出溜儿下五个楼梯台阶。
后屁股在楼梯铺的防滑橡胶毯上蹭了一大块油质。潘桃整个人身上都弥漫着一股汗渍的沙尘气。长长到贴耳的柔顺毛发玩儿一天都打绺儿的脏。
陈森跟在后面抱着鸭鸭,瞧着自己的小桃二郎腿儿一屁股坐椅子上就稀罕:“饿了吧,小桃?”
潘桃也不吱声,对陈森垂个小脑袋瓜玩弄自己张兮兮的手指头。对陈色撅嘴,半眯的眼睛却是泛亮光儿的冷。
陈森打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