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平淡,但任谁都能听出话里的凄凉。柳易不知该说什么,想必她也只是想让他安静地听,便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听她往下说。
“我想替他做些什么,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带着他的刀找能帮他的人。”重黛抬头望他,那双未施粉黛却已足够勾人的眸子里是与柔弱美貌迥异的坚决,她立誓般一字一句道,“若公子愿意帮我这个忙,重黛愿做牛做马,绝无半句怨言。”
“帮忙与否我现在没法给你准信,毕竟我答应了我这位朋友,带他到江南走一遭。”柳易被她盯着也不怵,反而笑了笑,“倒是你,重黛姑娘,为了那个人做这些,你认为值得吗?”
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重黛怔了怔,随即也笑起来。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爱就爱了,总要为他做些什么才对得起自己的心。”
一直在旁边装聋作哑的宫季扬却忽然不装哑巴了,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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