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初早有移植失败的心理准备,但那位即使被父亲殴打到骨折也没有哀号过一声、总是为他挡风遮雨的坚强女性,竟然这麽轻易的就走了!阳曜德不敢置信。从小他就是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不管再艰难的情况都熬过来了,母亲这次怎麽抛下他先走了?
後院还晒着两件床单,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突显出这间房子一个人居住是多麽的空旷。阳曜德默默的将被雨淋湿的床单收了进来,冰冷的温度说明着没有人会来温暖它,阳曜德终於忍不住抱着两人份的床单乾嚎起来:「小p,我只剩下你了!呜呜、呜呜……」
阳曜德哭到头痛,他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候在沙发上睡着的,当他再度醒来时,有种冲动想随着他母亲而去;他行屍走肉般的躺在客厅一整天,是小p饿了,不断的朝着他摇着尾巴才让他打起精神来:「抱歉,我会振作的。」
他热敷着肿起来的眼睛,先是喂了小p後,替自己买了份披萨。他强迫自己吞下那块不知道是什麽口味的面皮,接着查询他帐户的余额——竟然还剩下不少!阳曜德算了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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