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额头处探探。
好烫。
敢情是发烧了。
拜托,就算不干那档子事,单在三月天的水里浸上一晚,谁都会发烧的。
柳容又长叹一声。
看着头上华美的帐帷纹饰,细细密密的绣花针脚,在阳光下,暗金碎银地闪烁着。
似在嘲讽。
无力再思考其他,妄想一睡忘烦忧的柳容,索性跑去跟周公约会了。
迷迷糊糊中。
有人抬起自己的头。
“小贱货,发烧烧得这么厉害竟然也不叫店小二去找医生。呵呵,是想病死算了么?”
有人把一颗东西塞进自己口中。
“警告你,如果听得到我说话的,立刻把这药给我吞下去。”
柳容很不舒服。
“唔”了一声,翻了个身。
“啧,看来真的烧傻了。”
那人把自己口中的东西拿出来。
然后响起轻微的咀嚼声。
双唇轻轻被覆盖上。
柳容本能地摇摇头,想甩开那人。
那人却扶着自己的头,舌尖轻轻巧巧地打开自己这个病猫的牙关。
两舌交缠。
柳容舌头本来不想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