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的作用下,门响了一声,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苏乐惊慌地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深深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在的肺叶里走上一圈,状态也放松平静了些许,随后迅速把烟掐掉,做贼似得关上窗户侧身躺好。
脚步声却又远去。
傅肖北站在窗前打电话,苏乐皮肤冰凉的触感仿佛尚在他指尖。
他现在住的地方其实毗邻当年大学时候和苏乐一起租的房子,他一住就是六年。为什么选择住在这里,为什么睡在一张窄窄的单人床上,为什么像苦行僧一样生活,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林。”傅肖北打电话的声音低而轻。他披着一件黑色的睡袍,眼睛看着外面富然安稳的夜景出神,“帮我看一个房子,新一点,一百米左右带书房、装修简单一点。交通方便,阳台大。”
傅肖北身体依靠在墙上,缓缓下滑,然后他坐在墙角,身体隐于黑暗之中,额头地在自己小臂上,声音也变得闷闷的,“还要地热的,朝向好一点,早上有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