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临伸手戳了戳鸭鸭的嗉囊,鼓鼓的,这傻鹅不会自己把自己撑死吧?
鸭鸭被戳了一下,立即冲景临叫了一声,黑豆豆眼瞟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个身,侧躺着。
景临:“……”真的感觉自己家里多了只妖怪,他刚才没看错的话这只鹅是在白眼他。
乐乐在旁边说:“鸭鸭吃撑了,它说它歇会儿就好了。”
景临半晌无言,“乐乐怎么知道?”
“鸭鸭跟我说的啊。”乐乐一脸再正常不过的表情。
景临盛饭的动作一顿,“乐乐能听懂鸭鸭的话?”
“是呀。”乐乐笑着说,“他说那些草很好吃。”
景临抿唇,看着已经在纸盒里呼呼大睡的鸭鸭,问乐乐:“那乐乐能听懂鸡崽们说的话吗?”
“不能的。”乐乐说,他拧着小眉头也是满脸不解,“其他鸭鸭是嘎嘎,小鸡们是叽叽,只有鸭鸭不是嘎嘎。”
他说的不清楚,但景临听懂了,在他看来,除了这只傻鹅鸭鸭,其他鹅发出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只是嘎嘎声,小鸡们的叫声也只是单纯的叽叽声,只有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