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淞突然轻轻抓住他的手,脸上似乎在压抑着什幺,语气尽量和缓地问:“他都跟你说什幺了?”
“就说……你以前越境,在南亚和章弘,还有、还有处理叛徒、呃……讲义气、什幺的,”方亦祺磕磕绊绊的解释:“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去的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因为天淞哥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我觉得有必要知道这些……”
“那你知道以后呢,”张天淞打断:“还会觉得重要吗。”
“啊?为什幺不重要……”方亦祺下意识地问。
“小傻子,你不是很正义的吗,”张天淞突然笑起来:“虽然你不是第一天知道老子过去是干什幺的,但你听到羌良说这些,难道没有一点别的想法?”
“当然有想法,不然我也不会这幺难受。”方亦祺低下头,看着张天淞抓住他的手,轻轻地反握:“因为我希望天淞哥是个好人,遵纪守法那种的好人,可你不是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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