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佑宁咬咬牙,坚持不说,他想了一晚上,明知藏不住,但他真的不想说。
“昨天去你们公司查账,你交代一下账面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少了钱?”
“不知道。”
“你拿的你还不知道?说吧,干什么用了?”
白佑宁一阵沉默,警察则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我要说了,得判几年?”
“这玩意说不好,那得看法院了。”
白佑宁想起那天做完事儿,喝多了酒,和宋玉君做`爱,迷茫中,他看见宋玉君的表情扬扬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现在想想真是令人作呕。反正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不如再拉一个人下水。
“那我要检举他人呢?”
“法院肯定会酌情轻判的,你得相信法律。”
“那好,我说,我拿那钱贿赂税务局的宋玉君,他在外面开了个公司缺钱,找我借钱,我手里也没有,就从公司账上划走了些钱借给他,他说过段时间就还,所以我也没让他打收条。”
“你们什么关系。”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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