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见我不吃不喝就让人给我打营养针,有多少打多少,我躺在床上等着发霉,可总是被强行清理,外面时常会有丝丝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我回想起当年那个晚上,我和梁培的chū_yè,他是爱我的,我当时什么也不懂,我要是早点明白就不会让他那么痛苦了,梁培呀梁培,明明这辈子还那么长,可我的心已经随着你死了。
苏善荣和吴慎来看我,我用被子蒙着头一动也不想动,这太平盛世,就让我孤独终老好了。
“你回家吧,你爸和梅春已经走了,你儿子赵寒夫在照顾。”苏善荣又在叹气,我最近听这声叹耳朵都快长茧了,吴慎不知道在抽屉里放了个啥,两人过了半小时也走了。
我望着天花板,吊钟到了午夜十二点敲了三下,我把手伸向抽屉,是两个信封。
梅春已经帮我把离婚手续办了,我如今比杨芝好不了多少,他那个负心汉至少还活着,可我的人已经半死不活了。
吴慎另一个信封用浆糊粘的紧紧的,我有些疑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