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范禹照旧上大启街上去做呱呱买卖,而婆婆则按照昨晚上范禹划分好的工序,将一些食材与生产物资一起用驴车送下了山,再在范禹说的那家卖磨大叔家买了三口磨。因是大磨盘的标准型干磨,因此就不需再花时间等订制,只现买就是了。买了后,由那宅子里的男人帮着一起一趟趟地运回了宅中,再安放好。就开始了一些初步化的分工加工。
范禹有了家中精明老太作后盾,也无甚后顾之忧,只由得婆婆去那处宅子中按他俩昨晚上商量好的那么地去排布,而自己则安心做起了买卖。
这天,下午一时也还没到,他带来的两只大桶里的呱呱都卖尽了,他数了数余下的纸碗数目,再估摸了一下自己今天带出来的份量,看这情形该是卖了一千三百来碗的。这么一算,自己每分钟就要装四碗这个呱呱给人,每半分钟就是两碗,不仅是要拨这个呱呱进纸碗,还要用长勺拨那些调料进碗,还不能出错。也就是每十五秒就有九至十二个不等的用勺拨动的动作,再加上还要收钱。
范禹在卖着时,出于一种赚钱的热情,而没有感觉到这一种高速度与不得休息带来的苦处,而在一切停当了下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好像真是酸得慌,还想着:怪不得这些日子以来觉得手臂酸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