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前方有个驿馆。”探路的侍卫向纪桓请示道。
纪桓习惯性地哆嗦了一下。他对于赵承这些不知从哪弄来的侍卫执意要称自己为主上一事感觉十分……别扭,总让他有种僭越的错觉。可赵承硬要说这些人还没建制,认谁为主都无妨,纪桓也无可反驳。
他不知道,赵承只是为了从中获得某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好像,纪桓是他们的当家主母一样。
亭长验过纪桓的符传,为他们安排了驿馆的房间。这一处本为交通要地,过客颇多,驿馆也建得宽敞舒适。他们聚在一处吃了顿热腾腾的饭,而后纪桓将最好的一间屋子给了孟知秋,自己才去休息了。
纪桓累了一天,稍微洗漱整理后便睡了下去。可还没等他睡着,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房门一开,纪桓立刻目瞪口呆愣在了当场。
永安侯笑眯眯同他打了个招呼:“纪君别来无恙啊,仆可是等了你好几天了。”
“什么?”纪桓已经尽量克制了,可还是难以置信地低叫了一声。
章函彻沉重地点了点头:“此事非同小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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