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斯唾出一声斥责的音,蹙眉道:“管那么多做什么,你不是急着去舔.屎吗,不急了?”
祈月烛本就不是个耐心的人,他心焦气躁,强忍至极,被安纳斯用此等粗话这么一激,迅速脑袋充血,将他按倒在火烫的池水中,坐上他的腰,压着他的头颅,不让他抬起头来呼吸。
温泉池水不深,却也不浅。安纳斯整个人处在水面下,一个没来得及憋气,硫磺味浓重的水就凶猛的灌进了他的口鼻,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吸管道,呛得他使足了力挣动,腾起无数水花,却徒劳无功,直待眼前一白,意识逐渐消散。
诉衷肠
安纳斯又卧床了。他昏睡了整整一天,直到日沉月升的傍晚时分,才睫毛颤了颤,悠悠转醒。
他眨了眨眼,刚侧过眸光,一缕赤色就钻进了他的眼帘,悚得他弹起了枕上的头,再因为地心引力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