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的看着他,他被看得时间长了,忍不住问,“怎么了?”
我说,“我…被…也疼。”
他看着我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惊讶的问,“什么?原来你一直都是忍着疼被我解剖的?”
我心想废话,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我以为…以为你以前的拒绝都是撒娇…”
撒娇…
撒娇?
撒娇!
撒娇你个拔蜡!(套用香蕉你个拔蜡)
我当时心里只有一句话想表达:这简直是我了个大擦啊!
老师沉思着说,“如果是这样,正常人疼也疼死了…”
我心想,他喵的我已经死了,还能怎么死?
老师的逻辑绝壁被狗吃了!
我在吐槽他的逻辑时,他也经常吐槽我。
有次我就想,老师可是不死的啊…
像老师这种惊天新闻,我很不解为什么没有上新闻联播。
他很不屑的蔑视了一把我的思维,反问,“你一个复生的尸体不是也没上?”
我暗自想了想,觉得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