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絮低语的声音。他温柔坚定的等待。
离开江渺的嘴唇之后,穆恺轻轻甩走发尖将要滴落的水珠,用手握住江渺有着动情反应的部位撸/动起来,躬下/身去含住江渺胸前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揉搓着江渺的各处敏感点,一直往下深入后/穴。
手指在内壁揉捻的时候江渺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嗯……嗯……”
而后又沿着胸膛一路舔吻上去,带着一丝犹豫看入江渺的双眼,问:“江渺,可以吗?”
江渺没有回答,一双含情的泛着湿意眼角挑着欲/求的眼回望着穆恺,有着诉说和哀求,猛烈地冲击着穆恺的理智。
穆恺低吼一声,把江渺的一条腿抬高,就着这个姿势将勃发的欲/望挺入,迅猛地冲撞起来。
在反复顶弄某点之后江渺的腰渐渐绵软下来,双唇之间的呻/吟不断,“嗯啊……啊……”
速度还在加快,江渺已经站不稳了,穆恺干脆将他抱起,重力使穆恺的欲/望以最深的程度完全纳入,刺激得江渺眼前发黑,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啊啊……穆恺……”江渺在高潮的一刻哭着喊出穆恺的名字,与穆恺同时射/出。
但是幸福的情境犹如昙花一现。
江渺恢复意识之后的情绪变得变幻莫测阴晴不定,虽然已经可以和人正常交流,但是只要稍有一丝不快就会闭门谢客一样又把自己封闭起来。
穆恺寸步不离的时候会稍微稳定一点,但也不是总是配合,一句不和就甩脸的情况时常发生,只要有第三者在场他的表情就会变得阴冷压抑。
翻脸的时候不交流不进食不理会任何人,穆恺以外的人触碰就会瞬间掀翻所有一切在手边的物品警示对方不许再接近。
这天江渺很困,寒冬的阴天里本来就让人有种渴睡感,加上前一天晚上穆恺与他在床上折腾他到深夜,所以他整天都觉得很累,草草地把早午餐连着一起打发了之后就回房间睡回笼觉,一直睡到下午。
穆恺只是趁着江渺午睡的时候到会客室和阿骆处理一份穆氏旗下高级夜总会的租约,回到房间江渺就不在床上了。
江渺午睡醒来看不见人就光着脚跑到阳台上去吹风怎么劝也不理人,不像是听不懂人话更像是根本没把后面的人当成存在。
穆恺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所以没有佣人,钟点工或是穆恺的手下又不敢对江渺怎么样,所以穆恺回到房间的时候大家都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穆恺直接拿过床上的一张毯子走出阳台,寒风刮过脸庞留下针刺一般的疼痛感,冰冷甚至穿过衣服透入身体。
没有多说话,穆恺从身后张开毯子裹着江渺把他横抱回房间到床上坐下,用热水给他泡脚让他身体回暖,又用烘干的带柔顺剂香味的暖毛巾给他擦干净,叫手下从厨房把晚饭拿来给江渺喂饭吃。
穆恺用勺子舀了点沾着香甜汤汁的饭,轻轻吹冷了才送到江渺嘴边,江渺手一挥连饭带汁全部泼到穆恺身上,干净的白衬衫瞬间染污了一片。
穆恺起身到洗手间随便找了条毛巾擦了下,到厨房重新装了一碗饭回到江渺面前,脸上丝毫察觉不到怒气。
他低头为江渺扫去衣服上的饭粒时,江渺扯着他的手臂张嘴就咬,痛感顿时传来,可穆恺就伸着手定在那由他,不动不闪躲,江渺松口之后穆恺手臂上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泛起一阵红肿,另一只手摸摸江渺的头,柔声:“吃我吃够了,可以吃饭了没?”
江渺冰冷的视线转瞬柔和下来,配合穆恺吃完了饭。
又被穆恺哄了一阵亲了一轮,脸上那种外人看上去恹恹地让人厌恶的阴冷神色才淡去,张开双臂回抱着穆恺带着鼻音软糯糯地尾音微微有点向上地叫了一声:“穆恺。”
“嗯?我在。”
江渺很高兴似的蹭了蹭他的脸,没有说话。
☆、求婚
江渺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可是被穆恺圈养在家的几个月却让他从生理上戒断了对毒品的依赖,虽然身体消瘦了不少,气色却是慢慢好了起来。
江渺推开白色的窗帘,浅金黄色温暖的阳光洒进客厅,给坐在沙发上翻看文件的穆恺镀上了一层柔光。
江渺坐下来大半个身子歪在穆恺身上伸了个懒腰,躺倒在穆恺的大腿上慵懒地微笑着:“穆恺,春天了,过年了,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穆恺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开,伸手指去戳戳江渺的酒窝,然而拒绝了他的邀请:“外面人太多了,不安全的。”
江渺的笑容渐渐凝固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你怎么不直接把我杀了?”
穆恺听到江渺的口吻,极难察觉地皱了一下眉,扶着江渺坐好,说:“江渺,你不能那么偏激,我只是在跟你说明事实。合约的第二期启动资金刚刚拨出,老叶很有可能趁着这个时候反扑,你是我的重点保护对象。”
听到“老叶”这两个字之后江渺眼神动了动,像是想起什么噩梦一样脸色煞白猛地站起来,随手就把茶几上面的水杯扫落在地板上,碎裂的声音随即响起,陶瓷制的水杯裂成三大块躺在地上,杯中的水淌了一地。
江渺的身上发着抖,穆恺想去牵住他的手被他狠狠甩开,“别碰我!别对我好!你这么害怕就把我一辈子锁在笼子里把我像条狗一样软禁着!”
说着大步跨进房间反手把门“砰”地摔上。
没有反锁,穆恺知道江渺只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