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汁液甚至流湿了他浓密乌黑的耻毛,弄脏他的腹肌。
这么白的身子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这么yín_luàn的身子插进去又是什么感觉?那朵精致的小肉花被他丑陋的肉具凌虐会是什么样子?
汪义升越想越有吼叫的yù_wàng,只想拿自己的大ròu_bàng捅进男子的花穴里,肏翻他的穴,肏干他的水,让他再也浪不起来。
可是——他动不了,憋得满脸通红直喘气也动不了,于是艳遇变悲剧,还被人当根棒子使了。
爽快到了极点,只依靠摩擦以及肉道互相安慰的蠕动已经满足不了男子火热的ròu_tǐ,男子情不自禁磨到guī_tóu,把guī_tóu塞到穴口,而后半抬起屁股,巨棒立即站起,直直的指着裂开的缝隙。
“唔……”男子闭着眼睛,神色迷醉的对准巨棒缓缓坐下,鸡蛋大的guī_tóu挤开花唇,一点一点的撑开穴孔,红艳的穴孔渐渐撑大,变成圆孔,穴孔越撑越薄,一丝疼痛让男子微微皱起眉头,肉红的舌尖却舔了舔嘴角。
“呃……啊……混账东西!孽根长这么粗大有何用?本王受伤了有你好受!”
男人睁开眼睛,高高吊起的凤眼狠戾的瞪着动弹不得的汪义升,抬手揪住汪义升深褐色的rǔ_tóu,使劲一拧,汪义升疼得惨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汪义升满脸纠结,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边凶残的拧他的rǔ_tóu,一边用多汁的花穴吞他guī_tóu的男子。
穴孔撑到了极限,再也吞不下guī_tóu,男子保持着半卡住的跪姿,光洁赤裸的下体大张着,修长的性器勃起充血,沾满汁液,guī_tóu彻底打开花穴,汪义升只要一挺腰,guī_tóu就能挺进男子的花穴,直插花苞的中心。
男子慢慢的呼气,每一次呼吸花穴里就缩一次,穴肉便犹如亲吻一边的吻着马眼,惹得汪义升抓心挠肝的难受。
肏他!肏他!
只要能肏到他,就算被杀死也没有关系!
不管汪义升怎么挣扎,身体还是一动不动,双目不知何时染上血红,宛如野兽般盯着男子,目光从他的头发扫到脚,火辣辣的视线实质一般的停留男子的腿间的性器和花穴,饱含侵略的目光舔舐着性器敏感的顶端,撑成薄膜的穴孔。
“不准用这种目光看本王!”浑身都被这道目光看得烧起来,仿佛全身的肌肤都被这道目光放肆的舔了一遍,令男子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一阵怪异的热辣感从体内升起,让花穴饥渴的痉挛,肉道激烈的蠕动,互相摩擦,嵌在穴孔的guī_tóu诱惑着花穴,yín_shuǐ失控的涌出。
“不准看!啊……本王命令你不准看!”
目光依旧舔舐他的下体,一寸一寸的侵犯,直刺被guī_tóu撑得毫无缝隙的花穴,舔舐肉壁,“啊啊……大胆贱民……不准看本王……”
啊啊啊……不能看……不能看……会想要的!会不知廉耻的要一个贱民肏他的穴……不行了……想更加的舒服!
白净的指尖捏住冠状沟,男子借着腰力慢慢吞下guī_tóu,撑到极限的穴口摩擦着guī_tóu往下吞咽,穴口又胀又痛,艰难的吞下与花穴大小完全不对等的大guī_tóu,穴口撑得几乎裂开,依然紧紧的咬着黑紫的guī_tóu。
“唔……”男子咬住下唇闷哼一声,眉宇间尽是艰难之色,大大撑开的花穴不复开始花苞一样的模样,满是惹人凌虐的yín_shuǐ浪汁。
好小!汪义升的肉具到现在连guī_tóu都没有全部进入这小巧的花穴中,但guī_tóu的束缚感如一张小嘴吮吸着马眼,缓缓的吞咽,缓缓的挑逗他的马眼。
温热的yín_shuǐ流进了马眼,马眼顿时突突的跳,巴不得享受整个腔道的湿润,还有肉壁蠕动的销魂滋味。
能亲眼看着花穴吃下自己的guī_tóu,汪义升的心里生出一抹奇妙的怜爱。
“啊……进来了……”好不容易吞下guī_tóu,穴口紧紧的缚住冠状沟,体内guī_tóu的跳动、马眼的一张一合都清晰的印在男子的脑海之中,满满都是吞下整根巨棒的下流念头,却又不甘心就这么被个贱民肏穴。
念头一起,男子仰起潮红汗湿的俊脸,修眉一扬,眼角染着红晕的凤眼冷冷地斜睨身下的贱民,见这贱民继续用赤裸裸的目光舔舐着他的ròu_tǐ,扬手冷不防就是一巴掌。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打歪汪义升的脸,五指印清晰的印在左脸,嘴角溢出血丝,练武之人的力气可想而知,这不留情的一巴掌把他的眼睛打得越发的红,隐隐泛出一丝凶色,插在男子花穴中的guī_tóu颤抖着跳动,隐隐约约碰到一层阻碍。
男子捏住汪义升的下颚,逼迫汪义升直视他的目光,而后勾起嘴角冷声的笑:“本王的穴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肏的,你为本王解春药,本王会把给你的赏赐送给你的至亲,但你就要留下这条贱命。”
说话时吐出的气息都带着发情的诱惑,花穴向下压迫着巨棒,又圆又大的guī_tóu终于碰到那层阻碍,汪义升隐约知晓那是什么,他看着这张近在眼前的俊美脸蛋,一直望进那双还残存快感泪水的眼睛。
没了性命什么都是枉然,但心底疯狂的叫嚣捅破那层阻碍,夺取男子的处子之身,捅穿男子yín_luàn的穴,肏坏他……肏坏他……
三个字不停的在脑海里狂吼,把他小小的穴肏成松垮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