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你个头啊!”项哲瞪了他一眼,其实他气得并不是身上价值不菲的衬衫,而是林少淮刚才的态度。
从他嘴里听到点赞美,难道就那么难吗?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屑于他的歌?如此一想,立马又想起了酒会时他为了卓子峰一句话就赶来的情形,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咬了咬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洗头?不是应该洗衬衫吗?
可怜林少淮压根连他的话都没听明白,想了半天,认真道:“我的头早上已经洗过了。”
“……”项哲头上挂下了三根黑线,果然跟这家伙沟通就是鸡同鸭讲,错错错!是对牛弹琴,他简直就是一头又蠢又呆的大笨牛!
算了,这种牛不骂也罢。
他叹了口气,正要去拿洗手台上的毛巾,下一刻却愣住了。
只见林少淮拿起叠放在洗手台上的白色毛巾,然后转过身走到他跟前,开始细细擦拭他衬衣上的酒渍。
他的动作很轻,拿过剑的手指有些粗糙,指间无意中触到衬衣下裸 露的皮肤,身体立刻像触了电似地僵硬了,明明很冰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