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他怎样也不能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于念焦虑得哭了起来,无助地哭泣,手臂反抗着束缚,把手腕也勒出道道血痕。
在他以为就要永远也抓不住时,忽然束缚解除了,他终于可以完全地攀附中身上的大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与他一同漂流,而不用担心会孤独地走下去。
空调的冷气也对室内燥热的气氛无可奈何。
两具半裸的ròu_tǐ纠缠在一起,才刚经历了足以窒息的高潮,他们紧紧相拥,粗重的喘息交错。
刚才经历的一切,好像梦一般。
他们一同坠入了火热的水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被滚烫地浸泡着,浪潮袭来时,就会把他们拖得更远一些。
应该是持续极短的高潮,却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拉得很长很长,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生,可回头细想,那一生又完全是空白的,只有最后的结局还保留着。
从最顶端缓缓下落,理智也逐渐回归,于念疲惫地摊平了四肢,动也不想动一下。
他乏力地闭着眼,不想睁开眼睛看现在的处境。
他几乎可以想象,庄纯会用怎样的,满是“嘲讽”的目光“天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