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也不知道,也许就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淡淡回道。
他又笑,笑得很好看。沈默了会,他继续说道。
“小时候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个故事,当时大概是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吧,看了那篇短短的故事之後我竟然哭了。”他把烟灭了,开了一罐可乐,边喝边回忆,“我一直都对那篇文章记忆犹新,讲的也是一对兄弟的故事,他们是在农村,哥哥是个弱智,受到的待遇自然和弟弟不一样,被要求不准接近弟弟,不准进弟弟的房间,因为怕他不知轻重伤害到弟弟,哥哥还总是被打。不过哥哥好喜欢弟弟,只要看见弟弟就会傻笑,会因为弟弟第一次叫他哥而哭,会打欺负弟弟的人,就算弟弟不领情,回家後两人被父亲教训,会趴在弟弟身上帮他挡著父亲挥下来的竹竿,城里的亲戚带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糖果,母亲分给弟弟八颗,只给哥哥三颗,哥哥还会偷偷把自己的三颗也都给弟弟,会把自己几年的新衣服攒著给要去读大学的弟弟穿,自己还穿著吊腿裤子,虽然他不知道那些新衣服早就过时了。後来弟弟从大学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