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卯有了不祥的预感,在他身上贴着腰和背摸了一把。收回手来,果然黏糊糊的,全是鲜血。
黑色紧束的衣衫看不出异样,而里面的伤口,竟已全部开裂了。
“你这人是真没知觉吗。”癸卯有些气恼,他伤成这样,外表却根本看不出来。暗下决定以后只能每天都把他剥光,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才能放心。
癸卯又将他重新打包一遍,塞回被子里,在一盆血水里洗着手问:“丙戌,你以前用什么兵器的?”
丙戌想了好一会儿,回道:“不记得了。”
癸卯:“……”
没法子,又去柜子里翻腾。只是很多已故同僚的兵刃也都混在一处,分不出哪些才是他的。癸卯挑了几件问他,他都没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