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沾了不少血迹的手帕擦了擦。
“照你这琴技,不断才怪。”而在那女子沮丧的叹了口气后,屋外就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随即门被推开,一男子走了进来。
“华升哥!你怎么在这?”那女子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来,被吓了一跳,在看清来人后才诧异的说,而这青衣女子正是易采衣。
“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华升走了过去笑道,看着那断了弦的琴,手一扬,指尖轻触,一个悠扬的琴声响起了。
华升他也是回去后一觉睡到了晚上才起来,三更半夜的,也不好打扰到谁,又睡不着,所以就出来逛逛,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这小木屋是他们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大家现在都各自有任务,所以很少再有时间一起聚到这里来了。只是随性的到这来,没想到这么晚了竟然有人也会到这里来。但他没立刻进去,听着里面那断断续续的琴声,想也知道是易采衣。只是不解一向不喜欢音律的易采衣怎么突发奇想的半夜到这来学琴,也好奇她能学个什么样的,所以就在外面听着。结果却看到了易采衣几度断弦受伤,却只是简单的包扎一下后就又继续弹,没有一点要放弃的样子,心里微微的触动了一下。。
这个学东西向来几遍不会就打退堂鼓的采衣怎么会这么有毅力来学琴呢?
在易采衣再次的断弦后,他就忍不住进来了。
“三更半夜的走这来了?”易采衣盯着华升嘟着嘴嘀咕了一句。
“你不也三更半夜跑这来了么?说说,你怎么想起学琴来了?”华升在她身边坐下问。
“没什么,就、就突然想学而已。。”易采衣眼神有些躲闪了起来,支吾着说。
“那是因为什么让你有这样的突发奇想?”华升追问说。从小都一块长大的,易采衣的秉性他自然清楚不过,才不信她没原因的跑来学琴。
“反正我就不告诉你。”易采衣扭开头说。
“你不说啊,那我去问问辰溪,他应该知道吧。”其实华升大致也猜到一些了,所以故意这样说道。
“不可以!”易采衣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了。
华升没回话,双手环胸看着易采衣,明摆着等易采衣自己给他解释。
“好嘛好嘛,我说。我就是看雪言姐弹琴很好听啊,连凌轩哥那样冷性子的人似乎都挺喜欢的样子,还有、还有辰溪哥也挺喜欢的,所以我就想学一下了。”见华升那样,易采衣自知搪塞不过去,所以就乖乖的说了,只是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声音都快听不到了。不过华升自然是知道她在说什么,就和他想的一样,是为了北辰溪学的。
“学不会就学不会吧,你不用这样勉强自己的,你学个琴手伤成这样,辰溪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华升叹了口气说,看来这采衣确实很喜欢辰溪,为了辰溪连她最不喜欢的琴也这样努力的学了,心里突然对这个一向任性的小师妹有了重新的认识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垂下脑袋看着自己受了伤的几个手指头,易采衣很是沮丧的说。
“不会,这次你很厉害了,手都伤成那样了还坚持下来。”华升安慰说,“不过,你这样没人教乱学没什么成效的。”
“不然要怎么办,我想给辰溪哥一个惊喜的,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连雪言姐也不能找。”易采很是无奈的说。
“要不、我教你吧。”看着易采衣伤神的样子,华升心里升起一股不舍,想了下后说。
“真的吗?华升哥可以教我?”易采衣惊喜的说。
“嗯,我不教你的话想来用不了多久庄里的琴就要都被你毁了。”华升淡笑了一声。。
“呵呵,谢谢华升哥。”易采衣看着被她毁了的琴,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先示范给你看看。”把仅剩的一把完好的琴放到桌上,华升就熟练的弹起琴来了。
婉转的琴声悠悠响起,华升熟练的拨动琴弦,每一个音符似乎都有了灵气,一曲悠扬的琴曲就这样响彻整个小木屋。
易采衣还真是没想到,这个平时处事沉稳在她眼里那就是他们一众徒弟里充当着大哥大的华升竟然有这样的琴艺,着实吃惊了一把。双手托着下巴,专心的听了起来。
“好厉害,华升哥弹得真好听。”一曲过后,沉醉其中的易采衣才拍着手赞叹道。
“你要是努力学的话,也可以这样的。”华升笑了笑道。
“真的吗?哇,要是我也这样厉害了,那就可以弹给辰溪哥听了,他一定会惊喜一下的。”易采衣兴奋的说。
“是啊,所以了,努力学吧。”华升说,然后把琴推过去给易采衣,示意她再弹一次。
“那我来试试看。”易采衣拨开散落在耳边的发梢说道,但手才刚一抬,就被华升叫停下来了。
“手不是这样的,你看看我弹的手势。”华升细心的给易采衣演示着,易采衣也认真的看着,学着。
时间不知不觉中游走着,转眼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了,你就回去休息吧,你手指都伤了不宜再练了,以后有空了再来找我,我再教你。”华升看了看夜色说。
“华升哥还不回去吗?”略有所成的易采衣很是高兴,乖乖的停下来了。
“我还想再呆一会,你先回去吧。”华升说。
“嗯,那我先回去了。”易采衣点点高兴的回去了。
看着离去的身影,华升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