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告诉我,门齐宇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基本就是靠自己硬挺着。门齐宇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昏迷,现在也一直处于混沌状态,就算有时候睁开眼睛,脑袋也没有意识。
“家属必须24小时轮流陪着,防止有突发情况方便手术签字。”医生将这句话说的很轻,也很流畅。他已经见惯旁人无数的生死离合,门齐宇和我们对他而言就如经停休息的旅客一般。可是他的每一个字就像重锤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
晚上医院剩下我跟靳阳,以及黄俪、黄文四个人。门齐宇有专人照顾,我们插不上手,黄俪就在走廊尽头打电话到处求人找偏方。黄文跟靳阳守着我,怕我冲动再失控。
等门齐宇屋里的灯灭了,靳阳跑出去到快餐店买了点粥,硬是往我嘴里灌了点,我一边吞咽,一边流泪。
“我过去是不是太任性了?”我问靳阳。
“也不全是。”靳阳叹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神世界,有时候精神的力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