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走一走,再走一走,还是觉得撑的慌,今晚真的吃太多了。走着走着,就上了阁楼的阳台。外头的月光不错,明亮柔和。月色下的雪还是那么的白,连绵起伏,白雪连天。
忽然,阳台一侧传来声响。寻声看去,是曼德尔。几步间,他就走近了。他们安顿好了?
嗯,在艾萨克先生那里住下了。曼德尔跳上阳台,站在路身边,却见路跳到雪地上,又跟着跳下去,把陷在雪地里的路拔出来。尤菲米娅说他们会在这里住两天,问我说这两天可不可以在我们家用餐。我同意了。可以吗?
这不是都同意了。可以。去伯德村的时候,尤菲米娅也好好的招待了我们。他拍拍身上的雪。我们在外头走走消消食再回去吧。
好。两人静静的走了一会。在清冷的夜里,两人相伴而行,就连月光都显得温暖。
路,那个桉桉曼德尔犹豫的问道。
他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有个孩子,爸妈我们哪里类似父父和爸爸的称呼,那个孩-